深夜的老梦视觉工作室里,暖黄射灯打在棉麻绳上,泛着温润的光。阿凯解开衬衫纽扣,喉结滚动:\”老梦,今天绑紧点,上次那力度不够劲。\”主理人老梦擦拭着竹节绳,眉峰微蹙:\”你上周刚说手腕淤青没消,贪多嚼不烂。\”但阿凯攥着绳结的手发颤,眼里是烧红的欲念——他迷上了那种被完全控制的窒息感,越紧越能让他在疼痛与快感的缝隙里颤抖。
老梦叹气,换了双套结加渔人结的组合,指尖在他锁骨处留出两指空隙:\”再紧半寸,血脉就该堵了。\”可阿凯趁老梦调试绑腿绳时,偷偷拽了拽胸口的主绳。麻线立刻陷进皮肉,他倒抽冷气,却又上瘾般勾唇。直到半小时后,他突然瞪大眼睛——原本能自由活动的手指开始发麻,呼吸像被塞进棉花,绳子竟随着他的挣扎越勒越紧。老梦冲过来解绳时,他已疼出冷汗,腕间红痕深如刀刻。
\”贪心的下场,就是让快感变成反噬的刃。\”老梦剪断最后一截绳头,阿凯盯着手腕上的勒痕,终于明白:有些欲望,松一寸是天堂,紧一分便是地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