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雨季的老洋房阁楼泛着潮气,老梦视觉的工作室里,黄铜吊灯在雨雾中晕出暖黄光晕。凌晨三点,一道黑影戴着手套翻窗而入——是个穿褪色牛仔裤的小偷,先前已在街区连撬三家,自诩‘手比绳快’。他刚摸向案几上的檀木匣,身后突然传来轻笑:‘摸错地方了,那匣里装的是绳谱。’
小偷转身时,手腕已被甩出的棉麻绳缠住。老梦倚着雕花博古架,指尖绕着染靛蓝的绳头:‘早听说你爱挑战锁具,今儿试试我的‘双套连环’?’话音未落,绳结如灵蛇游走,反剪的双臂、交叉捆住的脚踝,连挣扎带骂的脏话都被塞口球堵了大半。
‘你这绳……比手铐紧!’小偷额角渗汗,却见老梦捏着他沾泥的鞋尖挑眉:‘恋足?这绳是按你脚踝骨定制的。’月光透过百叶窗,照见绳结在他肌理间勒出的淡红印记——原来这‘强悍’的贼,早被老梦视觉的镜头盯上半月,连挣扎时会先蜷左腿的习惯都记进了绳艺笔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