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工作室里,檀木桌角垂着半卷素色棉绳,暖黄射灯将光影裁成细纱,落在穿红旗袍的阿宁身上。她与常来的客卿小棠早有默契——可今日小棠腕间的绳结,竟比往日多绕了三圈。阿宁盯着小棠被棉绳勒出浅红的玉足,指腹蹭过自己脚踝未拆的绳印,喉间泛起酸意。
“绳艺要讲分寸。”老梦的声音从镜头后传来,他调整着打光,镜头里阿宁耳尖的红与小棠眼尾的洇色交叠。原来小棠前日见阿宁为新客设计了凤尾结,今日故意用九股结较量;阿宁则在小棠腰侧藏了枚茉莉香包,绳结松半分便会滑落。两根棉绳缠缠绕绕,倒把暗涌的醋意,织成了更动人的束缚美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