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梦视觉的工作室里,暖黄聚光灯正笼着一张黑色皮质工作台。穿酒红色豹纹裙的阿璃斜倚在藤编靠垫上,美腿交叠时,裙角滑至大腿根,露出脚踝处刚勒上的棉麻绳结——那是老梦新设计的「猫爪扣」,绳纹蜿蜒如猫科动物的肉垫,在她皮肤上压出淡粉的痕迹。
「第九次了。」老梦调试着相机参数,镜头里的阿璃正用涂着墨绿甲油的脚趾挑动垂落的绳尾,像只逗弄线团的猫。三年前她第一次来拍绳艺主题,说自己是「九命猫女」,每次绳缚都要换一种致命又优雅的结法。这次老梦特意选了与豹纹裙同色系的焦糖绳,从她锁骨绕至腰际,再顺着美腿螺旋向下,最后在足腕打了个活扣——拽动绳尾时,阿璃的脊背会像猫弓起般绷直,眼尾泛红却笑得更艳。
快门声轻响,老梦看着显示屏里交织的绳影与豹纹,突然明白为什么阿璃总说「猫的命,是绳结系的」。那些勒进皮肤的纹路,何尝不是在给灵魂打活结?解不开,挣不脱,偏要在窒息边缘,活出最鲜活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