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仓库的月光透过破窗斜切在水泥地上,老梦视觉的打光灯在角落投下暖黄光晕。我握着麻质绳索的手微汗——被绑在铁椅上的女人,正是情报处追查三个月的‘喋血凤凰’。她的旗袍肩线渗着暗红,那是昨夜交火时留下的枪伤,却不妨碍她用带笑的眼睛盯着我绕到身后的绳索。
‘老梦,这收紧结要加三道。’助手小夏举着摄像机提醒,他知道我惯常的蝴蝶绑法困不住这种级别的女特务。麻绳擦过她手腕时,她突然低笑:‘你们拍的这些,会成为我新任务的线索。’我收紧最后一圈,绳结在她锁骨下方形成漂亮的菱形纹路——这是老梦视觉独有的‘捕风’绑式,既保留痛感又不破坏皮肤。
摄像机红灯闪烁,她腕间的微型发报器突然震动。原来所谓‘捕风捉影’,是她故意暴露位置,引我们记录下绳结走向,传递加密情报。月光里,我望着监视器里逐渐清晰的绳纹密码,忽然明白:这场由绳艺编织的游戏,从她被绑上椅子的瞬间,就已进入终局。